大家都有点尴尬,彭芙蓉歪着头不敢看我。吴康乐很快从难堪中回过神来,装着什么事也没发生似地说,“刚从老朱那里下来,到里面转了一圈真好你女朋友下班,就一起走了出来。我们什么事也没有,真的,你不要多想。”
吴康乐说话时我已想通了,无所谓地笑了笑说,无所谓了。
吴康乐也无所谓地笑了笑,“不要这样讲嘛,是了,老朱还在楼上,要不我打电话叫我下来一起喝一杯,咱们兄弟好久都没在一块了。”
我微笑摇摇头,回头对彭芙蓉说,“好自为之吧。”说完转身继续向站台走。望着街上拥挤的人群我的心情反而开阔了,长期来內心那埋藏的愧疚也一扫而光,忍不住又朝空中打了个响指。
虽然而此,我心里还是堵得慌,于是打电话给朱建湘邀我出来喝酒。刚好黄思齐鸣那时也还在办公室没有离开,满口应承要我在楼下等。挂了电话我就去了朱建湘办公的那栋楼下。我在楼下徘徊了好一会朱建湘才下来,满脸堆笑地向我道谦。
“几点了?这么晚还呆在办公室。”我说完把手腕举到我面前。
朱建湘嘿嘿地笑着,“没办法,创业阶段,八点多还早嘛。”说着把手搭在我肩上,“怎么突然想找我喝酒,有什么好消息告诉我。”边说一起去找酒巴。
我摇摇头说没什么,就是想喝一杯。朱建湘不相信,说你个不喝酒的人突然想卖醉肯定有事。我不与我争辩,两人在附近找了间很小的酒巴进去,要了扎啤酒,两碟小吃坐着慢慢地喝。
一会儿我才把在茂业看到吴康乐与彭芙蓉的事告诉我。朱建湘不屑地嗤笑我,“就为这点事啊,犯得着吗?上海的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钱还有什么能打动她的心。不说彭芙蓉这种人,你看那些做生意的女人,比男人还精明能干,又吃得起苦,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钱。有的女人为了钱争强好胜,吃苦耐劳,有的女人为了钱进场子,傍大款。上海的女人又比别处的女人更现实,这一点你应该想得通吧。”见我不作声继续开导说,“你还好,彭芙蓉只不过是你生命中一个顾客而已,我有个朋友与我们一样拼死拼活在外打拼,有一天晚上回去我老婆正没有什么腐ru地坐在电脑前同网友聊天,如果彭芙蓉真要是你女朋友你还不去跳楼。”
对于彭芙蓉我也没什么想不通的,我从没爱过她,只是有过床第之欢,而此如已。让我懊恼的是吴康乐玩了彭芙蓉,而且刚好又被我碰到。
“好了,”朱建湘端起酒杯说,“还是多想想自己的事吧,你我都不是安分守己的人,我们需要的是事业。老黄好这一口,再说我又事业有成,与彭芙蓉在一起正是天造地设,绝配。”
朱建湘的一顿抢白让我的心情释然了许多,想想自己目前的情况忍不住慨叹一声说,“有人因为不安分而走向成功,有人因为不安分沦落到一无所有,象我一样不得举债度日。”
“什么话,这个社会,只要认准目标,锲而不舍地努力没有什么做不成的,特别是在上海。整个上海,乃至上海不也是从穷山僻壤里开拓出来的吗?你去看过市政府门前的拓荒牛没有?只要拥有拓荒牛的精神与韧性,我黄思齐鸣,还有你我,不会就这么平平凡凡的。”
事实上我并没有泄气,当然朱建湘这慷慨激昂的话让我更加感动。我是个要成功的人,就算我可以放弃成功,身上的债务也不允许我轻易逃避。我咬了下嘴唇端起酒杯与朱建湘重重地碰了一下,大喝了一口。
两个人说着话,不经意我把Derek找我借钱的事说了出来,说自己有心帮我一把又力不从心。
朱建湘呵呵笑说,“这也没什么好內疚的,能帮人固然是好,助人为乐嘛,但是自己没有能力而勉强去帮就会成为一种负担,生命总有不堪承受之重,顺其自然吧!”
然后两人继续喝酒,讨论生意,谈论上海,酒巴快打庠时我们才站起来。分手的时候朱建湘拿了三百元钱给我,要我代为交给Derek。
我看了看我说,“老王,不用了吧,你也刚开始创业,用钱的地方多。”
朱建湘把钱石更塞到我手上,“帮忙拿上吧,不知道是一回事,既然知道我那么困难,最起码地同情还是要的。如果要想帮更多的人就要让自己变得够强大。”说完道了声再见转身走了。
正如吴樱花所说,这个世上爱多于恨,美丽总多过丑恶。我向朱建湘远去的背影看了一眼,把钱收起来,匆匆赶向站台。
有一天下午下班我刚走出电梯一眼看见文静站在大厦门口。同时她也看到我了,灿烂地笑着走过来。
我更高兴,笑问,“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她撒骄说,“我找过来的嘛,”得意地笑了一下,“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找到新的工作了。”
“是吗?这么快,做什么的?”
“在女人世界帮人卖衣服。”
“哦”我若有所思,没有马上答腔。
“怎么啦,你不高兴啊!”她故意嘟起了嘴巴。
“怎么会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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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缘诡事》 最新章节第142章 从何说起,网址:https://www.bqgbi.org/97_97769/12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