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阴冷诡异,森冷之气在这样冰寒的冬日里分外的冷冽刺骨,腐臭,黑暗,怨恨,到处弥漫着一股让人作呕的怪异气息。
“大皇子……”狱卒见到殷离的身影时微微颔首,心底却有些诧异,为何大皇子深夜会来死牢。
“带我去见今日新押入的女囚。”殷离的嗓音压得很低,因为死牢极为空旷寂静,好似可以听到回音一样,愈发的低沉暗哑。
“可是皇上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探望。”那狱卒好似有些慌乱,微微垂着头颅不敢对上殷离的眸子。
殷离也未说话,只是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那狱卒见状立马跪伏在地。“皇上万岁……“
“还不带路……”殷离冷冷的开口。vr3s。
“是……”那狱卒点了点头,慌乱的在前面引路,很快关押云若烟的大牢便映入眼帘,狱卒打开了牢门,在殷离的示意下快速退了出去。
许是开门的声响惊动了牢内的女子,那蜷缩成一团缩在墙角里的人儿微微抬起头颅,却在见到来人时顿时泪流满面,薄唇张了又张,却是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字来。娇小的身子颤抖的愈发的厉害,泪水也滑落的更加的迅速,水润楚楚可怜的眸子怔怔的看着殷离。
殷离眉目微眯了几分,袖中的大手愕然紧握成拳,记忆中的云若烟何曾有过如此狼狈不堪的一幕,自小当成另外一个诗君雅养着,吃的穿的用的乃至是学的都是最好的,气质,谈吐,姿态那都是大家小姐的贵气与优雅,与此刻在死牢里蜷缩成一团满目悲伤欲绝没有半分的相似。此刻的云若烟狼狈不堪,一袭灰色的单薄囚衣包裹不住那姣好的身段,裸露的肌肤遍布青紫的痕迹,一看便知晓那痕迹是怎样留下来的,脸上像是被尖锐的指甲划过,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再是不见半丝诗君雅的模样,其实一直都是他自己在欺骗自己,除了那张脸,烟儿与她一点都不相似,在那一年里,哪怕他努力寻找也找不到半分相似的地方,以至于后来见到那张脸都让他无法面对。
小时候的烟儿是什么模样,又安静又乖巧,静静的站在他的身边,在母后责打,训斥,惩罚他的时候会偷偷那食物给塞给他,会会偷偷的拿棉被给在雪地里罚跪的他,会安静的陪着他,会说一些家乡的趣闻安慰他,是那个时候上了心的,身为皇子,那时候他是孤寂的,父皇从未来看过母后,自然也不会看他,而母后对他异样严厉,除了殷洛,他没有任何的朋友,而云若烟或许就选择了最恰当的时间出现在他的生命,让他错认为这样乖巧可人单纯的丫头才是陪伴自己一生的人,也让他一直以为诗君雅是烟儿的替身,因为那样一张脸所以他才能够柔情似水,百般宠溺,如今想来,自己一切都错了,而且错的那样离谱,或许他才是最愚蠢的那个人,否则岂会看不透,看不透还挖了个坑将自己埋的严严实实,走也走不出来。
云若烟努力抱紧自己的身躯,想要遮掩掉身上那些暧昧羞人的痕迹,可是囚衣太小而且太单薄,无论她如何遮掩都遮掩不了,“离哥哥,我是被人陷害的,我……”云若烟哭的几乎岔了气,殷秀将她当成牲畜一样与那些鸡鸭关在一起,毁了她的容貌,又给殷祁喂了药,让她在毫无反抗之力的情况下如同破布娃娃一样羞辱承欢,还让诗君雁带着一干大臣抓个正着,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此刻她的丑事只怕早已传遍沧祈,离哥哥是如何也不会要她了吧。
“烟儿,你敢说这是第一次。”殷离的嗓音有些沙哑,许是沉思了许久的缘故,此刻那温软如玉的俊逸面容满是沉重之色,何时那个温软乖巧的小丫头再也找不到痕迹,剩下只是满腹算计,满腹心狠手辣的歹毒心思,若不是灵儿招供,他或许还知道不了这么多,他自认为乖巧可人,单纯善良的烟儿竟然背着他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其他的他都可以装作不知道,唯有一点他无法原谅,她竟然利用腹中的孩子让他逼死君儿,孩子,当初即便是君儿他都没有让她受孕,哪怕那个女子满心期待,可是这点现在反而成了心底的刺,若然当初君儿受了孕,他们的结果会不会不一样,即便一样,至少那个孩子会成为他和君儿之间断不了的牵扯,而不是如同现在这样,什么念想都没有。
“我……”云若烟所有的话语都堵塞在喉咙口,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殷离的眸光太过凌厉,好似将她剖开一样,让她觉得羞辱不已,“离哥哥,我只是想要帮你,我……”云若烟的眸子在殷离冷厉的注视下瞬间变得黯淡无光,她做了这么多,付出了这么多,最后得到了什么,诗君雅依旧是高高在上受尽万人宠爱的诗君雅,而她却沦落至死囚万人唾弃的地步。底微冷恨。
“烟儿,我不值得。”是不值得,君儿说得对,他辜负了个诗君雅,又辜负了一个云若烟,此刻他如何也不能再负他身边任何一个人。
“值得,对于来讲值得,做什么都值得。”云若烟挤出一抹苦涩的浅笑,“离哥哥,你知道我爱了你多久了么,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了你,那时候离哥哥也喜欢我,我一直觉得这一切都是梦幻的,不真实的,直到离哥哥娶了诗君雅,那个时候我即便嫉妒着,也不敢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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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 最新章节第二百零八章 如何也比不上,网址:https://www.bqgbi.org/398_398407/20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