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惊得连连道:“这不可...这怎可...”
祝战挑起眉毛,道:“李大侠,是我姓祝的小觑你了!”说着缓缓抬起手上尖刀,在瞄准了李绝情胸膛后没有多做犹豫,手臂直直向下挥落过去。
“噗呲”一声,尖刀划过空气,撕烂李绝情衣裳,直直深入他的胸口。
刹那间,李绝情浑身猛地抽搐一下,两只血丝饱绽的眼睛鼓鼓地几乎就要跳出眼眶,牙齿因为不堪忍受这巨大的痛苦,已经快把绸子给咬断了,而同时手上攥着一枚尖石子,在受这一遭时恨不得将石子捏成粉末,尽管石头尖利刺得他满手是血,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似乎并不感到疼痛。
他只感到浑身上下都没有知觉,自己仿佛在脑袋下就只有一副胸膛。
夏候雪忍不住洒泪,将脸埋在蔚成风的肩膀上,滴滴泪水打湿了蔚成风的肩膀。
而就连一心想置李绝情于死地的蔚成风,到了此时也有些于心不忍,转过头去不再面对李绝情的样子。
祝战此时连插了李绝情三刀,但他的脸色却没有多么高兴。想来也是,他当初玩这个游戏的初衷,无非就是要从精神上彻底的摧毁李绝情,可谁曾想到这三刀他居然都受下来了。
“若是剩下四刀他也...不...不会的。”祝战摇摇头,将这种想法从头脑里甩出去,换上一副笑脸继续道:
“放了他,下一个!”
郎中被释放,但他却不像前面几人那样仓皇逃跑,而是向李绝情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随即站起身,一脚深一脚浅,好似一个行尸走肉那般走了。
李绝情冒出涔涔汗珠,闭着双眼,心里却还是期盼下一个能够是爹或者娘,这样自己就可尽快解脱出来了。
下一个被拉过来,李绝情只敢在听见祝战喝骂的时候才敢睁眼看她,好像不偏不倚地看,这人就能是爹或者娘一样。
但当李绝情睁开眼,他不由得大失所望。
居然是胡妈!
想法或许是自私了些,李绝情只是觉得,如果是爹娘,最起码他在挨刀子的时候也不会有太多的怨言。
眼下,就听听胡妈要说什么吧。
祝战手中早已经抽出了一把尖刀在手,他此时盘腿打坐,倚靠在那刀具车旁,左手用刀背,不断的敲击着右手上的指甲。显得百无聊赖,而他没有给予让胡妈说话的权利,那绸子自然是取不掉的。胡妈只得发出些呜呜咽咽,似在求饶的声音。
祝战这是在吊胃口,这一办法无疑是心理战中的酷刑,让处刑者和被处刑者都感到十分煎熬。胡妈此时感觉上气不接下气,只想赶快支配自己的呼吸,李绝情此时也已经做好了聆听的准备。
但祝战偏生要拖延着折磨二人。
“腰斩”是一种极其恐怖的刑罚,和绞刑与砍头这种一干二净的刑罚不同。
“腰斩”在处置过程中,会将人绑在行刑架。再由刽子手持斧,将人自腰横砍下去。
为什么说这刑罚恐怖?其原因就在于,被处刑者,往往不会马上死掉。他们是亲眼看着自己的上下身分离开来,血自伤口处流淌不止。他们是在这种等待死亡来临的焦虑情绪中,活活流血疼死的。
而祝战这一做法,无疑就是在对李绝情和胡妈二人的心理,进行腰斩了。
他一下又一下地敲着指甲,刀柄和指甲相碰时发出的清脆声音,此时听来却如地狱丧钟那般令人恐惧。
二人心急如焚,李绝情情绪激动,但觉得自己浑身上下血流脉动速度加剧,伤口处流血也逐渐变多。他这时才省悟过来:“我得冷静!否则正中这厮下怀!”
抱着这样的想法,李绝情开始强行平复心情,他原本有内功护体,要是想求个“心静如水”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此时血流了不少,身体虚弱的紧,已经再也提不起劲去强求圆满了。
祝战则在暗地里一直观察者李绝情的一举一动,此时见他表情急起来。知道是时候了,微微一笑道:“砍了!”
这话一出,众人齐皆一惊。胡妈更是双腿瘫软地跪在地上,再也扶不起来。
负责押解人的赤衣帮弟子此时难捺疑惑,忍不住提醒道:“帮主...您还没听她说话呢...”
祝战撇撇嘴,道:“叫你杀你就杀,哪里来那么多废话?”接着他又站起身来走向前几步,十分“体贴”地将胡妈嘴里绸子塞的更进去了些,又对那弟子道:“等会儿手脚麻利点,尽量别让她出声...我可不想让这女的...搅乱了我们‘李大侠’济世救人的心情。”说罢,他将手一扬。那两个弟子果真押着胡妈走了,而胡妈在临被拖走之际,仍然不断哀嚎,惨烈凄绝,尽是对生的不甘和对死的畏惧。
李绝情心中又惊又怒,他唯悔自己当时既然没有下定救胡妈的决心。又对祝战怒目而视,那样子仿佛是在说:“你这出尔反尔的小人!”
祝战也不气,笑着对李绝情道:“李大侠...”
话音未落,突然一声震天响的惨叫震彻云霄,而在这一声后,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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