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我的牛逼样?
我气的浑身只发抖,整不了你主子我也就认了,可要是连你这条死狗我也治不住,姑奶奶我就咬舌自尽去。
我挽起袖子,刚刚抡起拳头,却听到那狗居然无限委屈地呜咽了一声?我不禁愣住了,这畜生也太会察言观色了吧,刚才还一副气死你活该的嚣张表情,我这才刚刚抡起拳头,它竟然就摆出了这么一副楚楚可怜的柔弱模样?这转变,也太……。
“你在干什么?”
我扭头一看,发现幽冥老板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好巧不巧地出现了,他看了看我挥起的拳头,又看了看不胜委屈的大狼狗,眉头一蹙,一句严厉至极的话就脱口而出了:“混蛋,你居然敢打阿布?你明知道它身体不好,居然还这样欺负它?……”
我指着地上那碗被打翻的一锅烩,结结巴巴地辩解:“不是……是阿布……。”
没想到他的眼神更加阴冷了:“你居然还拿做好的菜砸阿布?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心狠呀?”说着,立刻快走两步抱住了那只大狼狗,仔细地检查一遍后,轻吁了一口气说:“还好,被阿布挡开了,要不然,指不定会烫成什么样子呢?”
而那只被抱他在怀里的大狼狗,居然还趴在他的肩头上对我得意洋洋地眨起了眼睛?之前的娇弱呢?可怜呢?合着我是老眼昏花出现幻觉了?
我仰头望着那年代久远的天花板,抖抖索索地叹了一口长气,连身边的一条狗都这么腹黑,不怪乎他那么狂拽炫酷吊炸天了?
好吧,我承认,我逊,我弱,我甘拜下风。
就这样彷徨着,挣扎着,我往公正小区的次数却越来越密集了,从原来的每月一次,慢慢地发展到每个礼拜都要去一次。
有时候,我陪着一千万个小心好不容易把鸡尾酒如期送达了,那位刁钻的爷却看都不看抓起来就倒进了水池里,然后头也不抬地命令:“做饭去,我饿了。”
看着张一凡精心调制的鸡尾酒就这样被他毁于一旦,我肉疼的就跟眼睁睁看着他把一千块红彤彤的人民币冲进了下水道一样。
真是个变态的偏执狂,想让我来做饭就明说呗,何苦要这样既浪费人力又浪费金钱的瞎折腾呢?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了,拼着灭顶之灾振臂抗议:“老板,你这是浪费,浪费东西是要下地狱的。”
他摊开双手,很无耻地说:“我愿意,你管得着吗?”
当然,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了,只要他吃饱喝足后给钱让我回去交差,他把房子拆了都跟我无关。
至于那只腹黑的大狼狗阿布,我现在也能和它“和平相处”了,当然,这种和平只是在幽冥老板面前表演的假象。而事实嘛,哼哼,却又是另一回事。
它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把我挑逗的火冒三丈后再跑到老板身边装小可怜,而现在的我,最擅长则是任它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而一旦它困惑不解放松了警惕,我照着他的屁股就是狠狠一脚,它那边刚疼痛地发出了哀嚎,我这边已经开始温柔地劝说它走路小心点,别再撞到茶几上或是沙发上了。
几次迂回曲折地见招拆招后,阿布也意识到在我面前占不到便宜了,于是便铤而走险,直接张开血盆大口,对着我咆哮起来。
这要是以前我早已经吓尿了,可现在,我只是鄙夷地冷笑一声,然后便瑟缩着身子装出一副恐慌的样子冲着卧室里的老板连呼“救命。”
往往我刚叫出两声,他就会匆匆地赶过来,先惩罚性地在阿布的屁股上打一巴掌,然后又严厉地说:“阿布,不得无礼。”
那巴掌虽然轻飘飘的毫无力度,
但也足够把阿布的气焰给消灭殆尽了。看着它夹着尾巴匆忙逃向房间的怂样,我开心的就差点“哈哈”大笑了。
当然,我还没有那么得意忘形,尚没忘记装出瑟瑟发抖的模样冲着阿布扮鬼脸。
阿布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又是扮娇弱又是博同情的,愤怒的都快拿头撞墙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斗智斗勇后,它终于意识到我也不是吃素的窝囊废了,从此便不再故意的捉弄我,也不再故意的挑衅我。那段时间,我们两个不约而同地达成了共识,只要老板在场,我们两个都是一水的温柔可亲,但只要老板刚扭过头,我们两个便大眼瞪小眼的互相较起劲来。
可没消停多久,那只该死的病狗又研究出了一种最新游戏,那就是制造垃圾。只要老板不在,它便故意咬拖鞋,拽桌布,扯靠垫……,无所不用其极地把房间整的兵荒马乱,然后再贼兮兮地躲进房间,看着我累的“吭哧吭哧”地收拾着残局。
哎,作为一只靠药物勉强维系着生命的病狗,能研究出这么多的花样来对付仇人也是极不容易的,故此,我决定成全它这低级但却乐此不疲的小小乐趣,大多数时候都听之任之地看它乐呵呵像个小傻瓜。
本章已完成!
《大少的女人》 最新章节第一百四十三章,网址:https://www.bqgbi.org/44_44810/142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