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慷定定的看了沈言卿两眼之后,扭头问岁寒九和季言生,“两位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季言生没说话,岁寒九反倒温温笑了一下,“今儿是陈导主场,陈导按自己意思来就可以了。”
毕竟他们今天来这里的重点只是这一场。
陈慷笑了笑后又问身边的男人,“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那人从沈言卿进来就一直看着她,直到刚刚才低头看了一下手里的本子,然后又抬头看她,问道:“你对蓝浅什么评价?”
沈言卿直接道:“当得忠心二字。”
那人又细看了她两眼后,对着陈慷道:“没问题了。”
陈慷道:“开始表演吧。”
沈言卿收到的试镜题目是:“让你背一首古诗,但你忘了最重要的一句”。
沈言卿低头酝酿了五秒钟的情绪后,开始表演。
沈言卿身子虽然站的笔直,但因为背部太过刻意的挺起反倒显出一些不自信。面部表情宛若被老师检查背书情况一般苦皱在一起,试探着张了几下嘴之后,才战战兢兢的张了嘴,“烛龙…栖寒门,光曜犹旦开。日月照之……何不及此,此,此,不及此……”
她死死的皱着眉,反复咬着“此”几遍后还是想不起后面那一句,只能不死心的把前一句重复了一遍:“日月照之何不及此,”然后倒是真是顺利的背出了后面的一句,表情瞬间轻松了很多,语气也自信了一些:“惟有北风号怒天上来。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幽州思妇十二月,停歌罢笑双蛾摧。倚门望行人……行人,行人,行人…”灵光一闪,流利道:“行人欲断魂!啊不对!行人……行人,”
到此戛然而止,沈言卿鞠躬道:“谢谢大家,我的表演结束了。”
千凝皱眉道:“这首诗写的是亲人离别的悲痛之情,最重要的一句难道不应该是:‘不忍见此物,焚之已成灰’吗?你明明没背到这里,如何结束了?”
千凝是个诗词热爱者,几乎看过所有她知道的诗词书。但凡你说一句她都能知道这首诗出自哪朝哪代哪个诗人,什么背景,表达什么意思。所以沈言卿一开口她就知道这是谁的诗词,也知道余下的是什么。
沈言卿在千凝说完后,略等了十五秒左右才笑着说道:“千导您好。我是这样想的,题目写的是忘了最重要的一句,但并没有说对谁来说最重要的一句。所以,我想我可以理解成是对背诗的这个人的最重要一句。‘倚门望行人,念君长城苦寒良可哀’之后才开始追忆丈夫,所以这一句是承接下文的最重要的一句。他忘了这一句,自然也忘了下面所有。”
沈言卿对着千凝微微鞠了一躬道:“这是我的理解,不知道是不是对的。”
千凝盯着题目看了看,确实未直言究竟这个最重要是指哪一句。这姑娘抓语病抓的可真够准啊。
“对的,是可以这样理解。”千凝满意的看着沈言卿道:“这个词是你现想的还是提前准备好的?”
“本来准备的是另一个,但是最重要的一句我忘了,所以就临时想到了这一首。”沈言卿这话巧妙的化解了刚刚的尴尬,又表明她这次是现场发挥。
解了千凝的围,也证明了自己的能力。
她的表演算不上出彩,但胜在真实演绎了小孩子背书忘词的样子。而且刚刚一番话足够让人对她好感倍增。
陈慷问:“你对蓝浅这个人有什么看法?”
沈言卿想了想说:“忠于父,忠于夫。谋略足够,但骨子里不敢冒险,最后的结局悲惨也是因为这个。”
陈慷认同的点了点头,然后看了在场的人一圈道:“表决一下吧,过不过?”
“等等,我再问一个问题。”陈慷身边的男人突然道,“你觉得蓝浅爱过君撷吗?”
“没有。”沈言卿说,“她是一个悲剧人物,是古代女子的典型代表。”
男人点了点头低声对着陈慷道:“你说对了,这姑娘确实当的起女一号。”
原来从一开始陈慷就觉得女一适合沈言卿。联系沈言卿的时候,他没有直说而是探问了沈言卿一下。沈言卿当时也是直言如果要演就演女主,只是不知道后面怎么传出她要试女二这件事的。
陈慷是觉得蓝浅这个角色其实前期是非常有灵气的,聪慧狡黠,满腹诗书。和最近播出的汪导的戏里沈言卿扮演的将门千金很像。加上最近沈言卿热度不错,演技备受好评,所以他也的确有意让她来演女主。
不过后期的蓝浅沉静内敛,灵气丧失,他担心沈言卿演不出这种感觉。所以当初那个电话打的也挺纠结,不过如今看到她本人他反倒放下了心。
沈言卿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演将门千金的沈言卿了,她经历过两次全网大骂,心性已经不若当时的单纯柔弱。刚刚进来的她冷静淡然,没有一丝慌乱。面对千凝突然的提问也回答的滴水不漏,那双被媒体大加称赞的眼睛自信而有力。
陈慷相信沈言卿是可以演好蓝浅这个角色的,只是怕投资方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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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之我是影后》 最新章节你有三分钟的考虑时间,三分钟后合同作废,网址:https://www.bqgbi.org/390_390436/265_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