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板，看得出一点余地没给自己留，“求你饶了我女儿一命，我后半辈子给你当牛做马都行，求求你……”
萧砚第一时间上前将苏玉琢护在怀里。
苏玉琢看着罗母，脸色淡薄，没有半分同情，“你能让我姐姐活过来，我就饶了她。”
“人逝世不能回生……”罗母抬起脸，脸上都是泪。
“既然你不能，那么我也不能。”
苏玉琢一字一句说得无情。
罗母一把抱住她的腿，“我知道你恨毒了剪秋，你要以命抵命，我的命给你，只求你能放过她！”
说着，罗母一头撞向桌角。
旁边人急忙拦下她。
罗母撞桌角不成，攥着苏玉琢裤脚哭嚎：“我的命你拿往，只求你饶我女儿一命，求你可怜可怜一个母亲吧……”
“你怎么这样子，你好好的站在这，干嘛非要害逝世我姐姐？”罗含羞边哭边责备：“我妈都这样了，你一点反响没有，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狠的心肠？”
苏玉琢感到真是讽刺，杀人凶手在这些人嘴里似乎成了受害者一样的存在。
她正想着怎么反唇相讥，耳边响起萧砚的声音：“你们对审判成果不满，可以提起上诉，我太太身材恰好点，你们再纠缠，别怪我不客气。”
萧砚说这番话时，气场全开，大有冰冻三尺之势，罗母和罗含羞顿时没了声。
“让开。”他冷冷道。
罗母不自觉松了手。
萧砚搂着苏玉琢朝门外走。
罗母反响过来，欲追上往再纠缠，景逸挡住她，“想让罗剪秋受罪，你就追上往。”
让罗剪秋在里面受苦，他一句话，里面的人有千万种方法叫罗剪秋有苦不能言。
“你……”罗母脸色丢脸又哀哀，“你们都好狠的心……”
……
苏玉琢和萧砚走下法院门前的台阶，萧砚往开车，苏玉琢站在红旗杆下等他。
正在这时，罗剪秋被押出来。
台阶下停着一辆押犯人的警车。
苏玉琢和罗剪秋视线对上，安静下暗流涌动。
从苏玉琢眼前经过的瞬间，罗剪秋忽地小声说：“睡你姐姐爱好的男人，感到很爽吧？”
说完，嘴角勾出一抹讽刺的笑，透着怨毒和猖狂。
警车渐渐远往，罗剪秋的话却在苏玉琢耳边挥之不往。
她那句话荒谬至极，苏玉琢知道她故意那么说，想损坏自己和萧砚的情绪，罗剪秋爱好萧砚，自然看不得自己和萧砚好。
但。
这句话却像一句魔咒，如影随形地随着她，在一些时候忽然窜出来。
比如看见萧砚的时候。
比如夜里搂着萧砚睡觉的时候。
这晚，苏玉琢梦见一觉悟来，看见姐姐站在床前凝视她，她来不及兴奋，姐姐猛地掐住她脖子，伤心又苦楚地质问她：“你为什么背叛我？为什么抢我爱好的男人？为什么？”
“啊！”惊醒后一身冷汗。
“做噩梦了？”萧砚被她吵醒，伸手打开床头灯。
看见苏玉琢一脑门的汗，他皱起眉，抽了张床头柜上的纸巾，替她擦了擦，“这几天你一直做噩梦，梦到什么了？”
苏玉琢看着萧砚流露关心的眼珠，罗剪秋的话在她耳边越来越响。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介怀这样一句荒谬之言，心底隐隐不安。
“还好吗？”
萧砚将苏玉琢搂进怀里，“我在这，别怕。”
“……”苏玉琢在他怀里闭上眼，却迟迟没能再进睡，模模糊糊不知道过往多久，她再次睡着，只是不太安稳。
再睁眼，已是隔天八点多。
萧砚还没走，她收拾好出了卧室，看见他站在书房门口打电话。
苏玉琢站在主卧门前盯着他看了片刻，下楼往了厨房。
没多久，萧砚过来。
“吃完饭带你出往湖边散散心。”
“你今天不忙啊？”
“没什么要紧事。”萧砚已经吃过早餐，坐在椅子上凝视着她，“你这几天睡眠不好，出往转转，兴许能好些。”
萧砚驱车带苏玉琢往了后海。
本日气象不错，站在宽广的湖边，微风拂面，杨柳依依，确实令人心旷神怡。
苏玉琢手扶着石雕护栏，阳光将她脸上的渺小绒毛都照得一清二楚，有几颗很淡的斑点散布在鼻梁及两侧，不但没损了她的容貌，反而增长了几分辨不上来的可爱和小性感。
萧砚指间夹着一根烟，视线落在她脸上。
“你往过牡丹花下吗？”苏玉琢忽然问。
萧砚闻言，无意识点了下烟灰。
“往过，问这个做什么？”
“我姐姐在那儿非常著名，你见过吧？”
萧砚抽了口烟，“见过。”
“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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