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到,有的时候甚至从房子门口经过都没有发现,谈正南终于忍不住了,道:“你扛着我走这么远?也不嫌累?”
“闭嘴。”
谈正南觉得这个回答真是不拖泥带水的紧了,索性逐了他的愿,一边被他扛着走一边看着天上的星星,倒也清闲。
何簁簁倒就真的一直走,最后终于是找到了谈正南的屋子,谈正南打个呵欠道:“要是我真的犯肚痛,你说说该怎么赔我?”
何簁簁推开门,把他扔在床上。道:“谈家二少爷锦衣玉食过活,这种小毛病想必不是什么大碍吧?”
谈正南看他背影瘦弱,想起自己一个一百来斤的身子给他扛了那么远。有些内疚地道:“是不是累坏了兄弟?要不你也来坐会儿?”说着改躺为坐,将床位分出一大半给何簁簁。
何簁簁用手整理两侧长发,看着他道:“你这小子真有意思,放心好了。我是干探子的,这点活儿不算什么。”
谈正南嘿嘿笑道:“那你的眼力见儿可有点差,没少赔钱吧?”
何簁簁也笑了,道:“不是的...只是...养成了这个习惯...干什么事宁肯犯点差错也要亲力亲为。”说到这儿,他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黯然。
谈正南猜想他应该是往事被提及,触景伤情了。一时不知怎么安慰他,只得盘问道:“那...那是怎么一回事呢?”
何簁簁将扇子放在桌上,背转过身道:“以...以前...有个人和我很合得来,但是她突然有一天就走了,临走之前说自己一定会回来。”说到这儿,话语里的呜咽像被海浪冲刷在海滩上的珍珠般,在太阳光的照耀下缓缓现身。
谈正南明白了不少,知道这也是个为情所困的可怜人,劝慰他道:“那...你现在是不是在找她?”
何簁簁伸出手在脸上擦了一把,道:“不,我不找她了。男儿志在四方,世间有情自会重逢,随她去便是了。”
谈正南看着他,心想:“何公子平时也算得上是风流倜傥,说起伤心往事来还是像个姑娘一样啊,到底还是多情种。”
何簁簁忽地转过来,手上不知何时多了把钢刀,谈正南刚想大呼大叫,突然想起来他杀人的兵器从来都是折扇,不是什么钢刀。心竟突然的又宽慰了,于是不反抗也不躲避地就坐在那里。
何簁簁走近了些,但见他依然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笑道:“你不怕我吗?”
谈正南自然是有持无恐,指着何簁簁手上钢刀道:“你杀人用的是扇子,这把刀对你来说更多只是迷惑敌人的装饰品,就和你初见我时摸剑的那个动作。”
何簁簁见所有事情被他说的毫厘不差,倒对这个养尊处优的少爷又有所改观,道:“原来你不是酒囊饭袋。”
谈正南明白了他是要测试自己,笑道:“西域谈家,难道也只沦落到“酒囊饭袋”的标准了吗?”
何簁簁眼珠一转,坏笑着拿起刀道:“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不拿这把刀杀人呢?你又怎么敢确定我不会用它呢?”说着举起那刀,离谈正南是一步短过一步。
谈正南吓得早已魂飞魄散,可他偏生要强装镇定地道:“你不会杀我,你想知道我二哥的情报。”
何簁簁闻言果然收起刀,看着他道:“没错,只要你告诉我李绝情现在身在何处,我保准不伤你,而且还立刻就走。”
谈正南故作轻松的将身体往后靠,一直靠到墙上才感觉有了些底气,道:“我不告诉你。”
何簁簁脸色瞬间阴沉的像打了霜的茄子,手中钢刀明晃晃的发亮。一步步地缓缓靠近,道:“你耍我?”
谈正南眼睛死死盯着钢刀,说什么也不肯将视线移开。道:“不敢,你也不敢杀我。你如果杀了我,就一辈子也别想找到我二哥了。”
何簁簁气愤至极,一手将他扳着按倒,另一手举刀在上。道:“臭小子,我今天让你这条三寸不烂之舌断的干干净净!”
谈正南脖子被扼住,几乎就要喘不上来气。他费了好大力,红着脸一个字一个字道:“我...我可以带你去...找二哥。”
何簁簁闻言大喜,收起刀冷笑道:“这就是了,有什么想不开的,刚才是你逼我的。”
谈正南气极,心想你这人好不要脸,拿着刀架在我脖子上。我差点命也没了,还说什么逼迫不逼迫的。
他脖子被掐得发红,大口大口地呼吸了几口新鲜气,才缓过来,稍稍定神后道:“但是,你必须得答应我三个条件。我才肯带你,不然你再怎么胁迫也是没用的。你如果杀了我,谈家势力虽然不大,但追杀你一辈子还会办得到的。你如果不想寝食难安就听听我这三个条件好了。”
谈正南这次学聪明了,先将利害阐明。再稍稍的施加上些威胁,给何簁簁造成一股光脚不怕穿鞋的错觉。
何簁簁恨恨的看了他一眼,道:“那你快问!”
谈正南笑了笑,道:“明智之举,其实这三个条件也简单。第一,我不管你有多大的功夫,凡是和我在一起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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