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副神情，感觉······在他家发情的公狗身上见到过。陈通想着狠狠咬了自己一下，深怕一时顺嘴说了出来。
“明珩，你今天有什么好事吗？”陈通试探着问，李唐民风不算剽悍，但比较开放，龙阳之好什么的也都能接受。陈通一时看明珩看呆了，一时想差了。
“想什么呢？我又不是方长，没有那种癖好，要是有你早就晚节不保了。”明珩看他有些好奇且畏惧又有一丝晦暗不明的眼神就知道肯定是和方怀晟呆多了，有些别的思想。
“什么叫晚节不保？别仗着你长得小就胡说八道。”明明只大了两个月，面上看着像大了两年。陈通每次想起，都是跨不过去的痛。“明明是你一大早就跟那发情的······”陈通急急忙忙住了嘴，有些害怕地看着明珩。
“既然你也看出来了，我就去找我的舒姑娘了。”明珩看都不看他，自顾自地束上腰带，轻轻一捋高高束起的长发，欢快地向陈通眨眼睛。
“别啊，你要是在不行，咱就去附近的翠春院解决一下，别闹脾气，哥给你道歉。”
“滚！”明珩有些哭笑不得，也没再为难他，倒是陈通开始得寸进尺。
“那啥，我能问问那个舒姑娘真的是舒家的人吗？”
“当然不是！”陈通一看他有些得意模样就知道自己不该问，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犯贱的嘴。“平遥舒家走的是‘上门求医，爱治不治’的路子，舒老头不就爱端着嘛”明珩眼神不由得黯淡了不少，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沉重“他平遥舒家就算再傍十年皇家的大腿也不可能出一个像舒珣这样的人。”明珩语气完全冷了下来，说话都有一些咬牙切齿的感觉。
陈通发觉了不对，有些事他是知道的，如今又引得明珩想起只觉得自己不光贱还蠢。“哈哈，我就知道，那老头当年没本事，又怎么会有能盖过他风头的族亲”陈通也不由得感伤，“舒姑娘，真是太厉害，一颗药下去就解了毒。”他讪讪地和明珩搭话，只希望明珩能想起一些开心的事，及时地注意话题“那你还没说舒姑娘是什么人呢”
没想到明珩真的有些触动，脸上也透着一缕红晕。明珩看陈通好奇且崇拜的目光，向他一勾手，支使他到了一杯热茶，轻呷一口才示意他凑过来，陈通做好认真听的准备，附耳过去就听明珩一字一句说：“关宁军，准将军夫人。”行吧，还知道是准夫人。陈通就知道他没什么好话，满头黑线没好气的应他“李明珩，你还是死在那片树林里吧。这样我不用操心还清净。”
“这么多年这道光终于出现了，穷山距海，就这么来到我身边，驱走梦里都在纠缠不休的魑魅魍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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